“不必了,存款仅有7200余日元的太宰君。”宗像礼司冷着脸。

“拒绝就拒绝嘛,为什么要说这样的借口,这张卡里可是有上千万日元的哦,只要小橘子是同意继承我的位置,也不需要成为我的结婚对象,只要这样,我就可以将这张卡立刻送给去小橘子~”

太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笑眯眯的说。

中原中也看到这的时候,心里一动,连忙伸出手摸向了自己的钱包,打开后看着里面空无一物的钱包,怒火再次点燃了他的心。

“太宰能不能不要随便偷别人的钱包?!”中原中也继续咆哮。

太宰面部改色,“这叫借。”

“不经他人允许和有借无还,这两个无论哪一个都是偷吧,你这个混蛋!”中原中也死死地拎住了太宰的衣领。

“蛞蝓生气了,啊啊,这个世界还有会生气的蛞蝓吗?”

那须看着这可笑的画面,面无表情的说出了一句让太宰直接重伤的话,“和蛞蝓搭档的你,估计也是同类吧,一只成精的衣鱼君吗?呵。”

衣鱼,蛀虫的一种,别名书虫,喜阴湿。

“怎么可能!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是虫子!”太宰大喊。

这场闹剧一般的画面最终终结在那须冷漠的表情之下。

“够了吧。”

无论是宗像礼司,还是太宰治,甚至包括那个气的跳脚的中原中也,以及抱着他的两个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