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西索的玩具箱是什么意思?”
游客脚步一顿,指节轻轻敲击大腿外侧的肌肤。她不想干涉西索的爱好,提前破坏他的玩具们,但给西索添乱她还是很感兴趣的。略作沉吟,游客转过身,向二人挤了下眼睛,“给你们一个提示,他动机不纯。”
“好了,我不能再说了,再说我就该改名叫背叛了。”
游客捂着嘴发出一声低笑,随即隐没在黑暗中。
半小时后,游客重新出现了,还是那身略显豪放的打扮,杂乱的短发随意披散。独行在漆黑的泥泞小巷里,面容严峻,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差一点她就控制不住把她神经质、较为疯癫的那一面肆意展露在人前了。有一就有二,不时时克制保持一定程度的理智,说不定某天就会为不相干的人带去惊吓和不幸。游客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她太了解自己的阴暗本性了。或者说,身为人类或类人生物必然会有的阴暗面,而她恰好拥有力量。
“好麻烦……”游客小声嘀咕,踹了一脚路中央的石头,又开始思考起另一件事。飞坦他们应该会联络旅团进行确认,西索就会知道是她透露了隐秘,就有可能送货上门,冲出来杀了她解决麻烦,她就可以把握机会取他狗头。
游客点点头,越想越开心。除了良心有点痛,一切都明朗了起来,她再也不用东奔西跑四处钓鱼了,又可以合理的当咸鱼了!
游客当即决定在友客鑫待上一个月,西索要是没来她再继续上路。
……
市郊,金色的光球从天边升起,漫过林海,穿过薄雾,洒在窗台的花簇上,昨夜的露珠点缀在娇艳的花瓣上,泛起光点。游客推开窗户,微风吹过面庞,吹起纱帘,景与人交相呼应,十分和谐,般般入画。
如果画中美人不会动不会说话就更好了。
“萨姆先生!”游客大幅度的挥手,引起楼下对面的注意。再有几天她就又要离开了。
那位打扮的像厨师的大叔抬头看了她一眼,心神领会的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