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抓住一个空隙,擒住她的一条手臂,游客当机立断,手起刀落,要将自己和西索的手一同斩下。哗啦一声皮开肉绽,血沫横飞,刀锋嵌入骨。游客使劲一扯,将刀从自己臂膀从拔出,又抬起握刀的手补了一刀,将最后连着的一层皮肉斩断。

少了一只手,游客耍起刀来,越加疯狂,招式大开大合,面沉如水,眼中似有深渊,大有同归于尽之势。

西索向后弹跳,在空中射出数道附着念力的纸牌。

游客眼神更冷,她记得这招,梧桐就是这么死的。如是被西索施展开来,便很难再有回转的余地。思毕,游客凌空而起,将纸牌一一斩落,使出平身最快速度,向他杀去。

二人再度交缠在一处,西索神淡淡以对敌,全不似游客一副地鬼罗刹的癫狂模样。你来我往,拳拳到肉,刀刀毙命,游客更落下风。

不消片刻,游客败下阵来,断刀和手掌分离,带走一片血肉。西索信步行至她面前蹲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游客突然勾起笑,不顾肢体扭曲,顺着他的手臂缠上他的后背,宛如一条附棍而上的美女蛇。

游客双腿盘在西索腰上,手做爪妆,向西索面门抓去。纸牌和手掌飞落,西索脸上红了大片。

呆愣半响,游客似梦初醒,茫然然看着一长一短,两只光秃秃的手臂,急忙收缩肌肉,弄念止血,接着嚎啕大哭。“呜呜呜呜,我好痛,我好痛,呜呜呜呜我要痛死了,都怪你,我把自己砍了,我要死了。”

西索吸了口气,有些生气的瞪她,“你砍的时候没想过么?”要不是她没有指甲,他脸皮都要被她撕下来。

“我没有思考的!啊呜。”游客嚎的更用力了,“多想就会计较,计较就会退缩,退缩就会完蛋。莽夫刀法,莽就完事,越想心越乱。”

“你的问题~恰好就是不懂得退缩呢,出招要科学思考才行,你那种状态不行。”西索无感情的点评,心情不是很好。

游客哽咽着反驳,“你这种战斗狂不懂倒霉蛋的痛。我只是不想挨揍,敌人都砍倒就没人打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