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喜欢这里了,太熟悉这种生活了,不在家乡胜似家乡。走出门是赌徒的天堂,关上门是死宅的乐土,年年岁岁皆如此,不知春夏与秋冬。

游客有那么几个瞬间几乎以为她真的回去了。

不过她还是很清醒的。

游客合上电脑站起身,脚下一个踉跄,险些将新买来的宝贝们砸个死无全尸。

……

也许还清醒吧。

游客钻进洗漱间,十分钟结束洗澡刷牙洗脸等等繁琐的工序,揣上一叠钱准备今天继续赌。

昨天的场肯定不能去了,不过赌城最不缺的场子。大大小小几百间总该有,她一家挣一点,等把假证做好,有了自己的洗码账户,就可以结束打闹,也不用那么辛苦的扛现金。更可以去正规大场子玩大的,在那里很快她就能攒到足够多的钱。

游客心中充满了光明的未来,蹿出酒店大门,直奔赌场。她没有叫上西索,怕他按捺不住在赌场大开杀戒,毁了她的赚钱大计。

而且没有西索在身后站着提神醒脑,她玩的更嗨了。

每天天一黑就出门,天亮才回去。天天赌,天天都换场,连玩什么也没有准数。但她总是赢多输少。

混乱的赌场里随着她赢的筹码像小山一样渐渐堆起,气氛也越来越热烈。许多赌客、码仔围着她摇旗呐喊,当然也混杂着赌场暗里安排的千术师在看。

“大!大!大!”

“赢了!!!”

“小,小!”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