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很快就端着醒过的酒上来了,醇香的酒气暧昧地弥散在空气中,优异的酒时常引发诱惑、糜烂的联想。游客摩挲着杯壁,抬手一饮而尽,话语间并无多少诚意:“感谢招待。”

西索慢条斯理地品味着。就在游客认为他们就应该这样沉默着的时候,西索突然道:“我个人认为游客酱~最大的问题是~自我怀疑……”

这家伙不会是在安慰我吧?

游客收回望着窗外出神的目光,比起西索的善心她更愿意相信西索病了这个可能,不解的询问,“你话很多,你怎么了?”

潜台词是你话这么多,是不是抽风了?

西索半眯的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些,兴奋地舔了舔下唇,“游客也会为我的行为~感到困惑吗~?”

游客眉头皱的更深了些,没有解释弦外之音,顿了顿回答道:“我想你大概是想错了,我并不是从你出生就看着你。我认识的西索,不是现在23岁的你。确切点说我只知道你27到29岁之间很小一部分的生活。我不了解你的行为逻辑是正常的。”

但我心底还是倾向于你病得不轻这个可能。

西索的兴趣和性趣肉眼可见的消失了,失意的趴在桌子上,“这么说,这六年内我都不能和库洛洛打架了……”

“这么讲没错。”游客想了想,继续指出:“但考虑到蝴蝶效应,世界线说不定从我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发生了改变,只是我们还不知道。”

“也是~”西索愉快的哼了两声,心情很好地掏出纸片来玩。

游客点点头,不再理他。

越相处游客越觉得西索像一个任性的聪明小孩,没有善恶,没有牵绊,自由自在,随心所欲。上一秒愁云密布,下一秒就可以很开心,所做所想也大多是为了让自己开心。还总喜欢表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