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牵起游客受伤的手掌,拉直整条手臂,将刺尖抵在手臂上,柔软的肉凹下去一小块,像一个小小的圆坑。他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尖刺尾部,拧着它缓缓推进。

皮肤、脂肪、肌肉和粗粝的植物摩擦着,发出细小的摩擦声。

游客扛不住嚎叫起来,咬破的下唇此时粘满了沙土。于是飞坦烦躁地抬手甩了她两巴掌,游客安静了下去,脸很快肿了起了,耳边嗡嗡作响。

长长的硬刺穿过整条手臂,密密麻麻,一根根错乱地插着。游客忍不住挣扎,翻滚,可她一动,那些刺就撞到物体,推向另一边,游客发出凄厉的嚎叫,但又无法终止。

“游客小姐,还是不肯坦诚相告吗?”库洛洛微笑着问,保持他一贯的优雅温和。

“你去……死吧。”

游客喘着粗气回答道。她身上又一次沾上了血污,不过这次大多都是她忍受不了痛苦自己弄出来的,飞坦技术很好,为了避免失血过多而失败,过程中几乎没让她流多少血。

库洛洛看了眼外面渐晚的天色,“飞坦,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团长!我还……”

“别急啦。”芬克斯大大咧咧地笑着附和,“说不定明天这女人就改变主意了。万一死了就打乱计划了,派克也快过来了。”

游客艰难地扭动身体,但她的双腿、手臂一点力也用不上,刚起来一点又马上摔下去,加重身体的疼痛。试了几次后,游客终于放弃了这种为了气势而自虐的行为,躺在地上虚弱地道。

“我不见派克。”

“派克来我就死。”

飞坦闪身过来,一把捏住,卸掉她的下颚,“臭女人,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我们是蜘蛛。”

“我知道你是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