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什么,这怎么回事……”我怔怔地抓着不知不觉散落一床的明信片和信件,嗓音不受控制地含糊起来,为了掩饰只好不耐烦地抱怨:“giogio从哪里搞来这些破玩意儿的?还不如给钱。”
教父永远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
他是想告诉我……别再忽视身边的人吗?
一直都有,我的身边一直都有着关心我、等待我向他们伸手的人们。
我放下明信片,忍不住抱起了一边开着的电脑,上面还停留在w再也不会更新的社交主页上。
我深吸一口气,退出了他的主页,画面跳转回到了我自己的主页,在始终被我忽视的页脚,跳转着鲜红的提示,显示着快要爆满的私信,和那些明信片一样,是长久以来一直被我忽视却始终存在着的温暖和善意。
沉吟片刻,双手自然地抚上了键盘,轻轻敲打出了一行字:
【我回来了。】
w走了。
但伊莱德文……终于回来了。
特里休是跟着布加拉提一起走的,纳兰迦在搜刮了我家一圈后没能发现任何他感兴趣的食物,也失望地被阿帕基连带着我的烟酒一起拖走了。
又只剩下了米斯达一个人,他别扭了半天磨磨蹭蹭地坐到了我床边,伸手搅着我的被子边,始终没说话。
“有话快说,”我没耐心地催促他,“我困了,要睡了。”
“伊莱,”南意枪手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终于鼓足勇气抬头,一双黑眸亮晶晶地看过来,轻声说:“你还好吗?”
“不太好,吃了药后就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