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力气睁开快要粘在一起的眼皮,看到了一抹亮眼的粉红色,是特里休。
“天啊,她发烧了,烧得好严重!”美女歌手的声音满是担忧和惊恐。
“米斯达?别愣着了,她家的药放在哪?”阿帕基不耐烦的声音又在催促着。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进来过——”
“什么!?”
“呜呜呜呜……”
……好烦,要不是我病得太严重,大概已经跳起来打人了。
这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总之最后我被特里休从床上挖了起来,强行喂了水吃了东西,虽然虚弱但总算能勉强躺着,眼看着阿帕基翻箱倒柜地犹如老母亲般——怎么是母亲?——给我收拾房间顺便寻找药。
他打开一个又一个的柜子,终于忍不住暴怒了:“怎么……怎么全是烟和酒?!”
然后不顾我的反抗把这些东西都没收了。
我又气又无奈地瘫倒在床上,忽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怎么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到某个更加暴躁的金发男身影?
福葛竟然没来探望我?!我都快病死了!阿帕基都来了他没来?!
“福葛呢?”我有气无力地问。
“他忙得很,”阿帕基没好气地把酒瓶捆到一起,也不知道打算怎么处理,头也不回地答道:“他要去追阿方索那批货,还要去西班牙解决剩余的残党。”
“就他一个人?你们怎么这么闲?”
“怎么,你担心他?”阿帕基猛地回过头皱眉打量我,忽然嘲讽地笑了,语气刁钻地问:“你为什么只问福葛?你就不问问乔鲁诺怎么没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