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供货方,亲卫队的人负责缉du,而我要做的就是把和爆炸事件有关的人清理干净,为医生复仇。
有了明确了要做的事,心情总算平复了不少。
整个上午就这样耗在了沃梅罗,我跟着阿帕基离开调查点,准备找个地方解决午餐后就赶往警局,在准备下坡道时路过了卡巴雷的诊所。
那里依然保留着半毁的状态,我抬头就能看到二楼那间墙体暴露的蓝色诊疗室。
已经……再也无法去那里了。
悲伤透支的心里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凄凉,正当我打算收回视线时,只见一楼残破的楼梯口,有两个孩子正在那里玩闹般地踢着摆放在街边的白色花束。
卡巴雷虽然诊金收得高昂,但他的确是个受人尊敬的好医生,除了我还有许多患者,那些一束又一束堆放在楼梯口的鲜花就是证明,只不过已经被顽皮的小孩踩踏得七零八落。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上前一把用力抓住了离我最近的男孩肩膀,脱口而出地吼:“滚开!这不是你们玩耍的地方!”
另一个孩子见情况不对,已经机灵地跑开了,留下被我抓住的男孩惊恐又不安地眨着眼睛瑟瑟发抖。
破碎的白色花瓣随着尘土和风一起拂过我的鞋面,朝远方飘去。
胸口涌现出一阵阵说不出的沉闷,我没有办法思考,这根本没什么可生气的,但我就是没办法松开紧抓着男孩肩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