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德文,”阿帕基严厉地叫着我的名字:“跟我出来。”
我跟着一言不发的阿帕基一直跨过草丛走到了抽烟点,他这才转过身皱眉盯着我。
在他的死亡凝视中,我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给他递了一支:“抽吗?”
阿帕基当然没有接受我的狗腿,直接发问:“你在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我烦躁地解释:“真的是福葛先针对我的。”
估计是了解福葛的尿性,也可能是我最近表现良好一直在办公室扮演着我的透明人,阿帕基没有过多地刁难我,开始转移话题,照例形式化地过问我的外勤工作。
最近跑的大多是街头巷尾,向一些混混和小刑警打探消息。
阿帕基沉默地听我简略地汇报完毕,大体对于我的工作态度还算满意,点点头敷衍地鼓励,另外叮嘱:“你少搭理福葛。”
?你当我愿意搭理他?
我回答:“你让他少烦我。”
对话到这里就结束了,除了工作上的事我们也实在没什么可聊的。
有关巴黎的事阿帕基没再提起,我虽然很想知道他有没有把消息同步给乔鲁诺之外的人,但不是很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