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滴滴答答或许是落到了阿帕基的后颈,搞得他又是一阵无能狂怒:“你他——别哭了。”
“你走快点,”我像赶马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我冷。”
阿帕基:“……”
阿帕基:“你和你那个前前前?……前前男友的事我不清楚,但别牵扯到米斯达身上。”
来了,又来了,又扯到米斯达了。
都已经分手了,他都找到新的大胸女友了,还能怎么牵扯?
我想让他闭嘴,阻止他继续说教,但看在他付了酒钱的份上忍住了。
可惜亲卫队的狗男人果然不知道见好就收,还在继续逼逼叨,只不过声音突然莫名沉重起来:“已经过去的事……再纠结也没有意义了。”
这话有一秒触动了我内心什么想法,可惜这时无法细究。
我是真的很想努力思考好好回答,无奈酒精冲脑,只好温柔地结束了话题:“知道了爸爸。”
阿帕基:“……”
我真的喝多了。第二天醒来已经完全不记得叫爸爸的事。
然而阿帕基看我的眼神已经从单纯的嫌弃变成了8分嫌弃1分无奈1分同情。
回到passion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阿帕基真不愧是亲卫队的父亲担当,十分尽责,纵使他对乔鲁诺好像有万般不满和恶意,还是尽职地坚持把我押送到了老板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他就呵地冷笑一声转头离开了,留下我独自一人和办工桌后12天没见面的乔鲁诺深情对视。
金发教父朝我笑了笑,无比和蔼地问:“回来了?假期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我仔细打量着这个翻了我手机后打电话到巴黎说骚话的男人,始终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背后就有点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