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没有认同我的话,突然转移了话题:“你那位名叫阿帕基的同事,我很感兴趣。”
“和他有什么关系?”
“伊莱德文小姐,”医生重重叹了口气,紧紧盯着我:“你没有发现吗?他是第一个……除我之外,你主动向他坦白w存在的人。”
“……”
“你对他,是怎么看的呢?”
“没有怎么看,和你一样,我和他不熟,所以才能把w的事说出口。”
“据你刚才的描述,你在把他的行为强行和w扯上关联。应该……不止是他吧?”
我明白卡巴雷的意思,我也意识到了,不止阿帕基,我正在将所有一切能接触到的人和事与w扯上关联,包括我自己,从而试图营造他从未离开我身边的假象。
沉默后我主动开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会尽量控制自己。这需要时间,就像你说的,这是一个过渡。”
卡巴雷欣慰地点点头,已经开始收起了记事板:“我想说的不止这些,他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你该学会向人倾诉、求助,或许你也可以和米斯达谈谈有关w的事。”
“你不该引导暗示我。”
“这不是暗示,这是建议。对你有利的建议。”卡巴雷讨厌被我反驳。
我不想多说,他已经按停了时钟,咨询结束了,为避免被他过多的刁难,我疲惫不堪地从躺椅上起身打算朝门外走。
“伊莱德文。”医生突然开口叫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