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希在地牢痛苦的坐着。
捂住伤口,再睁眼看了看对面空空如也的牢房。
自己差不多也应该起来了吧,身为千晨的哥哥,把千晨带进来还妄想把所有人都带出去,真是一个自满傲慢的罪人呢。
他对不起白逸,白霜,和千晨。
他用力站起来,看了看通风口。
自己并不是白逸和千晨那样的身形,不可能爬这样的地方,他捡起地上生满铁锈的锁匙,叹了口气。
“嘛,走吧。”他对自己说。
……
…
白逸从一个货仓跳下来之后,就笔直的朝着飞船的入口跑。
在他经过的许多个走廊间,他发现周围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刚才还忙着抓他的仆人现在都忙着把没死的同伴送到医务所,地毯上不是血,就是掉落的颓门败瓦。
看来千晨逃过的路,还是挺多的。
他一路往前跑着,身上也有不少摩擦而破皮的伤口,但他知道这些伤口和千晨和千希的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他第一次那么慌乱,他一直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能做好多事情,但到头来也只能够在这样的地方跑腿……
他一直跑,脑海里就是千晨和他初见时穿着的带有污渍的女仆装,带着有些傻的笑容对他笑。
还有她在听了他说的几句话之后就傻乎乎的说要保护他的样子。
还有她牵着他的手走路的样子,对他笑、和他吵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