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房子没有烟火气息,屋里面也没有放置任何家具,地板上堆满了薄薄的灰尘。
她围着院子转了一圈,再次确定没人后便垂头丧气地出来锁上大门,打道回府。
唉,要找到无惨谈何容易,只要他不来找你,你永远别指望能找到他。其实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季子在地下室溜走时故意藏起来偷听他们谈话,接着就去额通风报信。
紫藤姬也只能这么推测了。
空手而归,紫藤姬闷闷地踢了一下铁门。随着铁门摇动的频率在加快,紫藤姬的头疼了一下,脖子的神经也顺带一阵阵生疼。
她用手指按压着被无惨下了血缚术的地方,疼痛的来源果真是那里。
“你就是紫藤姬?”
一道清脆的女声传入紫藤姬的耳中,她往正面看,朝比奈夫人的闺蜜正站在她的面前。
“怎么了?”头疼得越厉害,紫藤姬就越晕了。她开始站不稳,扶着铁门眼睁睁看着那个貌如天人的女人在向她靠近。
“我不是朝比奈夫人的闺蜜,而是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当然你也可以叫我堕姬。”堕姬习惯性地别着脸看人,代表她不把那人放在眼里。
疼痛感愈发地剧烈,特别是脖子那处。紫藤姬松开按压住脖子的手,冰凉的感觉从疼痛的源头蔓延到整个身体,如同置身在冰窖一般。
她突然眼一黑,体内的能量在大量地流逝,灵魂轻飘飘地从下了血缚术的地方飞了出来,而她那身体脖子上的淤青部分恢复了原来肌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