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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入包厢之前,日轮不忘补妆,把嘴唇涂成艳丽的红色,一副清纯的面容与她妖艳的妆容格格不入。

推开包厢的门,日轮摆动柔软的身姿,跪坐在蒲团上。

浅草寺的高僧,善知法师正在矮桌旁吃肉喝酒,他光秃秃的脑袋反射灯光,铮亮铮亮的。

他身边围着两个倒酒的艺伎,另外一个艺伎在弹着三味线。

他那一行为真是愧对他的一身袈裟和法号,日轮早该想到这年头哪还有什么苦行僧,和尚都是继承家业的,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老鸨也跪坐在一旁,张开折扇捂着半笑的嘴巴,阴森森地看“紫藤花魁”要怎么去讨好他。

等善知法师把桌上的好酒好菜都吃光,日轮才开口说话:“关于今日之事,奴家给善知大师赔个不是,望大师原谅。”

说完,她深深地把整个身子向善知法师弯下去,以示虔诚。

老鸨眉头扬起,不知何故就听不大懂紫藤花魁的装腔作势的话语了。

“妈妈桑,怎么回事?”善知大师对突如其来的道歉感到奇怪。

喝了几瓶酒的善知法师压根忘记了今天所发生过的事,记忆中隐约就记得一个青年洒下一地尘土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他倒是被日轮的美貌所吸引。

善知法师面无表情,他只让左右两个倒酒的侍女走开,挪动座下的蒲团放在日轮的旁边,整个人凑过并迅速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