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报复性地将掌心的药拍在他的伤口上,他疼得眉头都快揪在一起,“你做什么?”
“别的没什么?那你还在昏迷的时候喊她名字!”一想到这我更忍不了,“你怎么不在床上喊她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他吵架,我都没有办法保持理智,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马超不顾伤口的撕裂,一下将我按在床上,眼里似是要蹦出火花,“是不是我平日太惯着你了?还是签了契约,你就想以这个来压我?”
“这跟契约有什么关系!”我提起腿想踢他一脚,却被他用膝盖顶住。
“究竟要我怎么说你才肯信我?师姐就是师姐,是司马懿在我之前收的弟子,我与她除了出行任务外,没有任何交集。”
“我不信!我就是不信!你们肯定发生过什么!不然你怎么会喊她!”
怒火在我心头燃烧,而马超也是如此。
“好,你不信我。”马超愤怒的目光中,还带着一丝寒意,看得我心直痛。
马超扯开了我的腰包,将阿筱留给我的匕首放到我手里,然后强行拉着我的手,让匕首正对着他的心口,“是不是要把我的这颗心放到你面前,你才信我?”
我愣是没想到他会做到这种地步,脑子一阵空白,只知道要将手抽回来,生怕伤到他。
但马超似是铁了心的要我伤他,眼看匕首在他胸前划出一道口,我尖叫着哭了出来,“求你别这样!我信你!你把手松开啊!”
我哭得很凶,也顾不上自己是何模样。马超终是不忍心看到我哭,动作停滞片刻,我趁此空隙丢了匕首,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
“我不问了,我再也不问了。”我颤抖着拥抱他,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