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江宗对江秋林的感情远比对虞琴的深,毕竟江秋林是唯一一个将他从小捧到大的人。
虞琴哭哭啼啼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江宗被她哭的烦了,大吼着“你能不能别哭了,我爸到底怎么了!”
虞琴一个激灵,将刚才拘留所的话,磕磕巴巴的说了出来。
“那还等什么啊,现在就去。”
虞琴犹犹豫豫,一会儿说要拿东西一会又让将江宗去拦车。
江宗直纳闷,刚才还激动着的人,怎么突然又变了?
在江宗心里,江秋林比较重要,此时这种情况也容不得他多想什么,便跟虞琴说了声先去拦车,大步走了出去。
虞琴等门关上,这才把刚才藏起来的卡掏出来,在房间里打量着另外的地方。
十几分钟后,虞琴总算是把卡藏好了,她收拾了一些东西放进包里,然后背上走了出去。
江宗跟出租车司机发生了一些口角,还在吵。
虞琴连忙过去道歉,“小孩子不懂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司机摆摆手,“你们还走不走了?这么半天了,又不让我走又不说去哪儿,耽误我做生意啊。”
虞琴拉着江宗上车,“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去拘留所。”
司机一听,也不跟两个人叨叨了,等人上车启车就走。
江秋林早上就被通知可以提前出去了,这十几天在拘留所的日子可不好过,他整个人似是老了好几岁,背脊也佝偻了许多。
许是因为这段时日的不顺,江秋林两鬓白发增添了不少。
虞琴和江宗到的时候,午饭时间已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