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兰波的注意力并不在那些躲在自己背后比比划划的年轻人身上,贤治扛着担架一出来她就知道事情不大好。与谢野医生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说,张嘴便直言相告:“我没有办法,只能先送去医院,不是外伤。对了,能不能请您描述一下现场呢?”
整间办公室在瞬息之间被一股厚重浓稠的杀意所包裹,就连早已见惯血腥的前黑手党最年轻干部也觉得这份杀意令他背后生寒,仿佛只要呼吸出个错都会失去生命。
然而这股杀意又被更快收了回去,快得让人觉得好像只是个幻觉。
披着黑色长卷发的女人起身转了过来,淡淡撇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银发男人:“我明白了。我在x处x路右侧八点钟方向暗巷里发现他,本来打算去便利店买份咖喱饭,听到有谁摔倒的声音问了一句,没听到回应就走过去看了一眼,看见他躺在地上昏迷。”
后面的话她已经解释过一遍,这里就不再提起。
总算看到大姐姐容貌的太宰治:“……”
我觉得我搞不定这个人,我不被她一镰刀砍死就算命大。还是赶紧给蛞蝓打电话吧,昔日被他们两个联手干掉的失忆卧底又活了,这次不知道又会给人带来什么惊喜。
他的表情太过惊恐,已然打破这么多年留在同事间的固有印象,意识到不对的与谢野医生抬手拦住想要继续向前走的贤治,看向兰波万分警惕。
“抱歉,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请教过您贵姓?”
长发女人歪头红唇一勾露出抹风情万种的微笑:“兰波,我的姓氏。”
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