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刀再次出门,过了一个小时特别忙又被刻意隐瞒消息了的中原中也手里拖着他的首领踹门闯进自己家。
“不要吓我,我会生气啊我跟你讲!”
话语在看到长发女人的瞬间消失。
她实在太过虚弱,靠在枕头上好像随时都会融化在日光下。
流血流汗不流泪的中原干部松开一路唉唉叫着被得力部下硬拖出办公室来到这里的森先生,他轻轻走到床边跪在地毯上用额头贴着她露在外面的手背:“你能好起来吗?只要你能好起来叫我不去找侦探社的茬都可以!”
这几年武装侦探社和portafia一直处于井水不犯河水,偶尔小有冲突的状态。成年后中也就不再拿组织里的事烦兰波,福泽先生也不是会把公事带回家的人,所有人共同努力至少维持了表面上的风平浪静。
兰波这一病让一切都发生变化,至少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这两个组织没少动手互殴。
“真是的,把你喊回来做什么。”
她侧过头摸摸他的头发:“难道我连个病都不能生吗?”
问题是你这病得也太吓人了,福泽谕吉差点一人一刀掀了port afia的港口大楼啊!电话也不打,理由也不解释,就上门张嘴要人,要的还是干部,这谁能答应!
“是我的错,我应该多回家关心陪伴你,尤其是在兰波夫人去世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