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讨厌婚姻。”

她想也没想的翻了个白眼冲厨房里喊了一句:“织田!”

作之助穿着荷叶边花围裙从厨房跑出来:“兰波小姐,有什么安排?”

“没事儿,就问你,为什么一个人不想结婚?”

并不知道自己因为过于耿直而充当了次工具人的织田先生非常认真的掰着手指就开始数——

“嫌麻烦,各种意义上的……既怕自己麻烦,也怕让别人麻烦,大概就这样?”

红发青年挠挠后脑勺,兰波一脸认真:“看吧,连织田作之助都知道,别再问我这种事,烦。”

她端起自己的杯子喝茶,表情有点不大高兴。

森先生笑了一下:“明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兰堂君还很年轻嘛,二十四?二十五?至少还能在干部的位置上稳坐二十年。”

这段话也非常别有用心——兰波小姐才多大?福泽师兄你可是都四十了,你给政府当“清道夫”开始打工的时候兰波小姐路还不会走呢,平心而论咱们两个半斤八两都得进局子。

反正森某人破罐子破摔也不怕人设崩塌这种事,福泽先生可是一贯的君子作风……好吧,落进兰波小姐手里,再君子的人看来也君子不到哪里去。

不得不说,森鸥外果然是带出了太宰治这么一个“下梁”的奇葩“上梁”,第一个问题抛出来,福泽先生不过微微有些手抖,第二个问题,福泽先生干脆落错了子,莫名其妙就给眼看即将围死的黑棋放了条生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