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要开始工作,结果这家伙套了情报出来转身不知道怎么就和这群赶着车的流浪者混在一处,拎着个酒瓶子坐在大篷车后面的栅板上唱着民谣就这么跟着人家跑了……

跑了!

你一个portafia的干部,要不要这么随性?

中原先生心很累。

他对兰波的认知,仍处于擂钵街阶段从未更新过。穿着重色外套的女士看上去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年长许多,稳重又可靠,如同山岳般不可撼动……然而眼下,这座山,长了脚,连方向也不曾辨别跟着陌生人就流浪去了——那种成熟稳重的气质犹如天边浮云被风轻轻一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恍惚间让中也误以为她其实也是个顾前不顾后的未成年……

所以您到底芳龄何许啊兰波小姐,您还记不记得东京湾边的森先生痴痴蹲在横滨港口望眼欲穿的等着您回去?

太惨了!

“des yeux i font baiser les iens,un rire i se perd sur sa bouche,voi le portrait sans retouche,de l’ho auel j’appartiens,and il prend”

带着微醺的悠扬歌声在树下响起,中原中也揉揉有点痛的太阳穴,觉得头大。

“喂那个,阿蒂拉,你喝醉了?”

他已经能够熟练流畅使用法语和兰波对话,对她的称呼也从奇怪的东方口音改为正常的法语格式。

但兰波学的更快,混迹于波西米亚人中完全看不出异常,就像她天生是个波西米亚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