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当时和白鸟绘里牵手时,她右手已经有些消下去的茧子,以及她面对他突然举动时下意识绷紧的身体。

虽然自称兼职过,但疑点越来越多了呢,绘里酱,而你又是真心实意地想找工作,真是好有趣不是吗?

太宰治对着再次看他的白鸟绘里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语气轻快,“绘里酱这么看我真是让我开心呢,怎么了?难道你终于发现我”

他的话被白鸟绘里放在他手里的文件给截住了,他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又茫然地低头看去,哦豁,自己没写一个字的任务报告被发现了。

“前辈,”白鸟绘里眼神毫无波动,从笔筒里抽出一只钢笔塞到太宰治手里,“报告是必须要写的。”

“逃避工作是没有用的。”

“不工作是没有钱花的。”

她的语气平淡,毫无指责意味,但就是这种能把平常人都清楚的事说成仿佛人生真理的语言三连让太宰治笑脸一僵,“欸,那个,绘里酱。”

“嗯?”

白鸟绘里等着太宰治回话,这种认真聆听的样子让太宰治都有些微妙的既视感,他怎么感觉自己面前坐的是个年龄极大的老年人,而不是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呢。

刚这样想的他就看到白鸟绘里慢吞吞地从手提袋里摸出一个透明的玻璃杯,喝了几口混着枸杞的开水。

这下子连他习以为常的笑脸也绷不住了。

“绘里酱一直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