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啧了一声,干脆伸手捏她的脸:“哪个长辈一大早会给晚辈写那种信啊!”
真奈:“……”
她鼓着脸:“那你说怎么办嘛!我又不知道,也没人教过我啊。”
她从小就没有什么女性长辈,唯一能说得上关系比较亲密的女性长辈大概就是漩涡水户了。
可是这会儿漩涡水户早就不在啦。
纲手也不逗她了,随手从带着的小袋子里拿出一个方形小包装来:“这个,会用吗?”
真奈摇头。
“那我教你?”
真奈又点头。
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教会真奈怎么使用白白的小可爱之后,纲手挤着眼说道:“除了这个,其他要不要我教你?”
真奈红着脸:“不要啦!我很专业的!我是很厉害的医疗忍者,很厉害的!”
她底气不足的再次重复了‘很厉害’三个字。
纲手哈哈大笑。
真奈不理她,自己转身一个火遁烧了弄脏的被子和床单,拉开窗户再吹个风遁,就算是解决完毕了。
纲手也不管她,小孩子害羞嘛,这会儿要是让真奈去洗床单,这孩子大概连写轮眼都要瞪出来。
她任由真奈折腾,自己随手拿起真奈丢在一边的笔记本看了眼:“你这写的是什么?”
那一堆复杂的术式,纲手大约能认出几个,却不明白这种组合能用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