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巧龄擦去眼角的水,乖巧地点点头,轻轻挣开他的怀抱。晁耿愣了,这丫头这么好说话?
这一愣,就撒了手,也没看见房巧龄的眼神,顶着没有表情的脸让她走在前面。
房巧龄心里空空落落的。干嘛啊,可怜她吗?
是夜。
“子敬,我问你。”
“嗯?”
“我有一个朋友,她总是骚扰我另一个朋友,她想做啥啊?”
“那个被房巧龄骚扰的朋友就是你吧。”
不说能死吗。
游子敬枕着双手,放眼望去,是无限宽广的星星。没有月亮的夜晚比有月亮的夜晚强多了。“可能房姑娘就只是想找个人陪着吧,我觉得她今天来找你的时候,那个眼神都是黏糊糊的。她是不是嘴硬的类型啊?有什么事儿都憋心里那种。”
“……我觉得不像,她可多话了。叽叽喳喳吵死人。”
“也许说的还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想起二人独处时她总是拼命找话题的模样,晁耿眉头一动。之前只觉得她好烦,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拿来讲,可是现在想想,二人相处的时候,就没有安安静静过,她都在使劲地带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