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抱着她,像给猫顺毛一样一下一下地轻抚她的背脊,“怎了?是巧龄欺负你了,还是赌钱输了?”

她却把他按在墙上,再次吻下。湿热的泪沾在他的脸上,她的手胡乱地摸索着右侧的系带。姚秀一瞬便明白她要做的事,右手用力按着她的手,左手将二人距离隔开些许,“阿缨,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

“那你还——”

“你是州官吗!就只能你用火,不能我用火吗!”

嗬,还会用歇后语了,有长进!

朱缨气得眼泪直掉,既气姚秀,更气自己。是自己一直不肯去面对,是自己放任姚秀……

气死人了!

挣扎着要起身,被压在墙角的男人突然不像病了的人,死死地将她箍在怀里。她三番挣扎,他便四次抱紧。猛然间,某处传来奇怪的感觉,愕然望向姚秀。姚秀的脸登时红得像煮熟的大闸蟹,忙将她松开背对她坐好,又始终抓着她的手不肯放。

“阿缨,没有必要。”他难得害羞地挠脸,“我们还有很长的未来……我不想名不正言不顺地占你清白。”

“you are y boyfriend and i allowed you to do it.”

姚秀转过身,用指腹擦去她的泪痕。她说的这句话,他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