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往秦王殿走去。不到一刻钟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两枚令牌,“给,等缨娘回来以后再还回去就行了。”

房巧龄接过令牌,认真地看了看,嚯,还真是天策府的通行令牌,这干爹认得可一点也不亏!

晁耿把自个儿的马牵了出来,见房巧龄又在那哄半天的马哄不好,索性提溜她的后领把她放到自己马上。没等她反抗,翻身上马,带着她驾着马儿出了南大门,一路奔到洛阳城外。

晁耿的马儿是真的温顺听话速度还快,不像天策府那些,认主。抚了抚它的脖子,顺道塞给它一把从天策府顺来的皇竹草,房巧龄感叹道:“这马倒是温顺,也不知是哪个品种?”

晁耿将它牵到茶馆外的马厩拴好,给了小二照顾的费用,才道:“踏炎马,性子算是烈的,不过比缨娘那匹里飞沙好点。”

房巧龄愣了愣。

她对马没什么所谓,能骑就行,但踏炎和里飞沙是名贵品种她也是听说过的。娘的,这些带兵的都真有钱,骑的马都比人还金贵。

这么想着,房巧龄就觉得该讹他一笔,于是把人拉到成衣店前,笑眯眯地指着那里的衣服,“干爹,哪套好看呀?”

晁耿对这些没什么想法,随口道:“都行。”

于是房巧龄不厌其烦地换衣服,还到他面前转圈,“这个好看吗?”

眼前已经是这丫头换的第五套,纷繁复杂的裙子上头还有绣花,看着花里胡哨的。想起那日她穿天策府那些小姑娘的衣服,晁耿摇了摇头,头一回给出评价:“你穿简洁些的好看,这个花哨。”

“哎!好!”

她果断地进去换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