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妹儿,你那日怎么会在赌馆被人给抓了?”晁耿停下了生火的手,脸上全是好整以暇,“看你武功挺不错的样子啊。”
被冰水冻得脸发白的房巧龄挪到他身边,一脸沮丧:“我那天没带判官笔啊,谁天天背这东西上街。我想用轻功跑,又被那人掐了脖子,掐得我喘不过气来,哪有力气跑。”
原来如此。晁耿又开始鼓捣那只x猪,“你这烟斗是什么?”
房巧龄转了转,不以为意地说:“落凤啊。”
晁耿差点把清理内脏的小刀捅到自己手背上,落、落凤,那可不是传说中的神兵利器吗?这小老妹儿能有?别说买,买不到的,谁给她的?
“是你的?”
房巧龄送了个鄙夷的眼神给他,“你傻吗?这东西是人人都能拿的?是穗九师兄的。”
晁耿把x猪都丢到了地上,两只手带着血腥直接拍上房巧龄的肩,“老妹儿,偷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等这趟差事完了,我领你回去给大兄弟道歉!”
房巧龄一把甩开他的手,将眼神避开,故作清高道:“谁跟你说是偷的!不是好吗!是师兄借我的!真是!”
咦,是他误会房巧龄了?
忙捡起掉在地上的x猪,连道三声对不起,而后一声不吭地处理猪肉。最近在融雪,能烧的柴火几乎没能找到,房巧龄肚子饿得咕咕叫,但处理好的肉又没火烤,心里实在郁闷,只能抓起落凤,在四周找找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