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

从那时起，费尔就明白了，即便是他们这样先进的人造人，也得听从一个区区人类的命令，只因为，她才是他们的主人。

嘛。也没什么不好，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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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中断·第四回

已是五月。

赶着端午节的气息，毓焱买了丝线，给姚秀和阿土编了两条手绳。阿土恢复得很快，明明三月的时候还奄奄一息，如今已可以给姚秀帮忙。

毓焱在一旁细细地观察诊病中的姚秀，他动作利落，神情温柔自然，丝毫没有四月那会儿一天之内两度站不稳的模样。虽然学识告诉她是姚秀休息不好，而姚秀自己也说是没休息好造成的，可她总觉得并不是那么简单。

他有心事。

阿土没了记忆，只能大约记得自己叫阿土，是太原人士。每次试图让他回忆过往，都会因为痛苦而中断。他说，他听见了尖叫，好像有刀，很可怕，然后陷入痛苦之中。试过两次之后，姚秀决定不再刺激他，顺其自然便是。于是阿土留了下来，给姚秀打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