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一点也不像有事的样子。

好在第二天起来见到的姚秀已经和昨日一样。朱缨打个打哈欠准备打些井水洗脸的时候,姚秀已经整理好自己,挽起袖子在厨房里弄早饭了。见朱缨来,姚秀把她拉到厨房里,端一盆热水给她,“混些井水,温水比较好。稍候随我去拜访那位‘宋先生’,记得,装作听不太懂唐话,嗯?”

“哦。”

姚秀拿起一块面糕,坐在灶旁随意地吃,想起什么交代什么:“二师兄和师妹他们,你不用担心,起来看到吃的他们会自己解决。他们长途跋涉,也累了,好好休息两天。昨天巧龄没踢你吧?她睡觉太粗放,把好几个师姐师妹踢得怨声载道,万花谷有名的。”

似乎是特意解释的后半句让朱缨心情好了不少,回道:“嗯,我和毓焱一起。房巧龄睡地板。”

“嗯,那就好。昨晚赌赢了多少?”

“……”

“眼底青黛这么重,还想骗我没跟巧龄搓麻将赌钱么?”

“输五十三文钱了。”

哟,行啊房巧龄,还能赢。姚秀纠正道:“是输了五十三文钱。”

被逼着念了一遍,朱缨搓干净脸,拿起一块面糕,蹲在灶的另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她才刚吃几口,姚秀就已经解决掉早饭,什么也没交代就出去了。朱缨有些闷闷不乐,三下五除二把面糕吃完,姚秀又进来。

“吃完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