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狐看不下去了,起身对鹤影说:“我去洗洗手,你等我一下。”

鹤影应下,掂起手上的酒杯把玩,“你……输了,彻底的输了……”

无支祁把手上的酒杯想也没想就扔向鹤影,不过鹤影接住了,并没有伤到他。“无兄,这是做什么……”

“现在小狐狸不在,你不用装了,老子问你,是不是你搞的鬼。”

“无兄说什么,我听不太懂呢……对了,下个月是我和阿紫的婚礼,还请无兄一定要到场。”鹤影放下喜帖,过去找紫狐去了。

无支祁发了疯似的撕碎喜帖,他不敢看,他怕自己崩不住……憋了几天的眼泪,感觉已经不行了,

“公子~”

“滚!!”

无支祁赶走了那美人,再像又怎么样?终究不是他的小狐狸,连小狐狸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到底是我作茧自缚,小狐狸,你的心可真狠。”

一曲一场叹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