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绘理:“比坏的时代么。”

小绘理:“嘿咻。”

……

晚上了,我有了一种预感。和森绘理对视了一眼。

小绘理似有所感:“你们要走了么?”

森绘理摸了摸她的头:“……是的,绘理,记住,你会振作起来的,最后摆脱一切,迎来新的生活。”

我放下牌:“对啊,虽然有个千草的幻影在陪你,但你终会有自己一个人踏上旅程的勇气。”

小绘理露出属于这一阶段绘理的真实情感:“我该怎么做……我根本就不知道。”

我:“你要做的就是听从内心。”

森绘理:“你自己就是最好的向导,毕竟…”

她看了我一眼,我对她一笑,我们一起默契地说出口。

森绘理/我:“能救绘理的只有绘理。”

话语刚落,我们两个消散不见。

房间又恢复宁静,小绘理顿了顿,半晌,把地上的纸牌收拾起来。

什么叫能救绘理的只有绘理……?

把牌放回原地,小绘理偏头。

落眼处一个身影显现,灰蒙蒙的眸子温柔地弯起,“怎么了,绘理?”

小绘理想问出口,又咽了下去。

无所谓了,看到她们两个,绘理的两种可能,她就应该明白。

不管成没成功,她会一直走下去。

小绘理笑道:“没什么,千草今天要玩什么呢?”

……

第二天,森鸥外用钥匙打开房门锁,进来说道:“绘理酱,有一个人想和绘理酱一起玩哦。”

十几岁的乱步在满地的漫画书里艰难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小绘理旁边,“真奇怪,我看不穿你呢。”

小绘理无语道:“你眼睛是激光剑么,还看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