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先生……为什么要让零过来?”

麻生勇辉倒是态度很好,颇有兴致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因为啊,降谷零这个人……”

他语气陡然一跌,冷的像冰块一般:“是个自私自大的疯子。”

“泷川小姐不知道吧,”他接着讲道,仿佛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降谷零,警校传奇人物,警备局中流砥柱。你觉得每个人都是心甘情愿地夸赞他吗?你见过他的冷酷和决绝吗?他……不择手段,置战友生死于不顾……”

“不会,”听到这里的泷川葵骤然打断,“麻生先生,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误会。他不是你说的那样。”

一个想法在泷川葵脑中逐渐成型,她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背在身后的手已经触到一块尖锐地方,她努力拖延时间,一边小心地在铁尖上蹭着绳子。

怪不得这么有手段,普通警察查到这里,可能还要些时候,泷川葵心思几乎都在零身上,却还是忍不住担心了一下不知情况如何的木村宽。

但麻生勇辉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便不像是会相信“误会”二字的人:“他和麻生旬一起出任务,自己毫发无损地回来,麻生旬呢?他……他……”

他顿了几下,像是陷入了无比痛苦的回忆。

“报告上说,降谷零带着证据先走,麻生旬断后,那本来就是山路……那么曲折,后面跟着四五辆丧心病狂的车子……他不是厉害吗?啊?旬……出了事情以后,明明离得很近,为什么不回来救?”

“我看着他一次次被推进手术室,一次次从鬼门关回来,后续治疗无止境地受着罪,降谷零在哪呢?他和麻生旬不止一次一起出任务了,危险的时候都是旬扛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