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自认为伶牙俐齿,现在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泷川葵把头发散下来,又不知道从哪搞来了深色的眼影和眼线,一边靠近,一边千娇百媚地看着他,纤细的胳膊一把勾住他的右臂,继而几乎是贴了上来:“怎么,照顾的不周到,就生气了?”
琴酒哼了一声。
“走。”他对伏特加说罢,就大步走向了那辆保时捷。
泷川葵和安室透接着演戏,半推半就地走近了andrea酒吧。
酒吧的装潢很复古,空气中浮动着一股甜味儿,爵士乐又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情绪。
安室透不由分说地要把外套脱下给她披上,被泷川葵一把制止:“你不是不能被发现伤着吗?”
他一时语塞,半晌才问道:“冷不冷?”
“我马上去换,衣服还在洗手间呢。”泷川葵本来还想问门口那两人是谁,看他脸色不太好,就把后面的问题咽了回去。
泷川葵终于“正常”地重新出现在面前时,安室透总算从刚才的小风波中缓了回来。
“我跟你一起,你会更安全。”泷川葵又看着他的左臂,“起码要上了药我才安心。”
安室透闷声道:“你跟女演员待了那么长时间,就学会了演这个?现在很多人……也不信这套啊?”
“我……”
“走吧,”安室透站起来,“我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了。”
他们像一对普通的饭后散步的小情侣,挽着手往前走。但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心里都是波涛翻涌。
泷川葵时不时会看向安室透的侧脸,他一直是凝重的神色,像是心里压着千钧重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