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马克依旧没有停下来。

他哭着喊道：“我何以……我何以照户……乐乐……我……何……以！求求以！”

马克看着艾真，或者说是许远看着戚蔚。

下一刻，本该是戚蔚的强硬拒绝。

但戚蔚没有。

她哭了，尽管她在强忍，她不想别人看出来，但她就是哭了。

戚蔚匆匆收拾东西，落荒而逃，全程一个字都没有说话。

戚蔚改戏了！

但没人觉得她不对，因为在刚刚那样的环境下，谁都没法直面许远。

看过去就是哭！

一张口话还没出来，眼泪就先下来了。

所有在这场戏出镜的演员们都哭了，他们都改戏了，他们原本都没有哭戏的。

甚至双方律师和法官也都在哭。

在这种气氛下，马克杀青。

黄老师在导演旁边，双眼通红地说道：“只有这样的马克，才配的上这个故事的结局！”

导演伸手接过了黄老师递给他的纸巾，一边擦眼泪一边点头，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