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皮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自己的手腕,刚才最后一下穿裆他只是灵光一闪,在草地上支撑再加上好多年没有练习过这样的动作,让他手腕一时有些发麻。
爵爷正在讲下半场的战术,没有开吹风机,也算得上是心平气和。
说起来,哪怕是到现在,斯科皮都还没有真正领教过爵爷吹风机。上一场比赛虽然全员表现不佳,但爵爷并没有朝着他开火。当然,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他更多时候都只是个小替补,中场休息时间还没来得及上场。
克里斯蒂亚诺刚刚冲了个澡回来,就被队医逮住,在腿上缠上了一圈一圈的抹了药的绷带。
趁着队医走了,他又开始一圈圈把绷带解开查看自己的伤口。
并不严重,都没流几滴血,伤口几乎是刚刚破就愈合结痂了,估计过两天就完全好了,只会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小小罗有些心疼,自己的腿就这样破了相。
被拆下来的绷带看起来有些可怜,根本就没派上什么作用。
葡萄牙人看了看始终在揉着手腕的斯科皮,又看了看手上的绷带,迎着斯科皮的目光,有些跃跃欲试。
斯科皮扬了扬眉,立马将自己的手藏在身侧:“你敢。”
克里斯蒂亚诺窘迫地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我这不是秉持着科学学术的精神测试一下绷带的结实程度吗?”
“你的意思是你还想给我捆上?”
斯科皮的眉尾扬得更高,是他低估他了,他还以为他只是想学着医生给他包扎一下,没想到藏着这等狼虎之心。
“不是不是,我就是看看你,就是看看你。”
他迅速干咳了两声,眼睛一转试图转移话题:“你刚刚在场上穿裆帽子戏法很帅啊!太过分了,分明就是刻意上去秀技,也根本就没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学的。”
斯科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学了什么也要告诉你吗?你成天关注我是不是占用了太多你找女朋友、约女孩的宝贵时间了?”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