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眼,美得令人心惊,跟宁雪比起来,有种浑然天成的风情。
她嘴角斜斜勾起,手头拈起桌上一根巧克力棒:
“还能怎么回事,你都看到了。”
语气轻松写意,仿佛是在说春天去郊游,软绵绵的能融化听者的耳朵。
宁雪气得目眦欲裂,冲上去就要打她:
“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你不是我的好朋友吗,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啊?”
苗一欢承受了她的一个耳光。
但在宁雪再次打耳光时,她却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那样精准,明显是情绪没有起伏,也没把这件事当回事,捏人的那只手逐渐用力,握紧,倒仿佛是在爱抚宁雪一般。
宁雪尖叫一声,挣扎,毫无章法。
苗一欢静静握着她的手腕,看她身体挣扎,神色在一瞬间,仿佛有一种菩萨似的悲悯。
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脱离了这个场景,灵魂飘飞到天上,俯视着宁雪,俯视着这么一个可怜虫,那种冷漠又悲凉的感觉,就藏在她的眼角眉梢。
宁雪绝望地哭嚎着,是真的大哭,眼泪流了一脸。
苗一欢继续看她,这时候的神色,却又像是在观察什么独特生物一样,带着一点饶有兴致的好奇。
苗一欢就带着那种孩子般的好奇,问:
“你哭什么?你既可以摆脱渣男,又可以认清你闺蜜是什么人,多好啊。”
宁雪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