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妈喝了点酒,扯着她以极其慢的语速开始总结自己教育吴邪时候犯的错误,说到激动的地方眼睛里含着泪光:“小邪这孩子不省心。之前一阵的事,他二叔都和我们说了。谢谢你,晚晚。”

小花下午的时候带人在吴山居院子里架了一个大显示屏,说过节还是要有点仪式感。吴邪觉得自己好像被内涵了一下,但也随他去。

显示屏上在放春节联欢晚会,酒席上绝大部分人都喝高了。胖子和小花勾肩搭背地开始唱五环之歌。他方唱罢,小花又开始唱西皮流水串烧。

黑瞎子没事找事地开始给桌上的大家倒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倒到小哥那,说各位爷没事多来照顾生意。

虞唱晚和吴邪偷偷从席间溜出去吹风。杭州市内不允许燃放烟花,外面的空气会安静一些。

两个人找了一处露台,本来是肩并肩站着聊天,也许四下太安静,氛围太好,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抱了谁,总之就是变成了相拥接吻。

他低头吻她,揽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摩挲,唇齿间极尽温柔。虞唱晚知道,他今天很开心。对于吴邪来说,没有什么比身边的人都好好地活着更开心的事情了。

宴席上闹到了后半夜。吴妈妈代替虞唱晚和吴邪给三小只发了红包。胖子吵着说不公平,他也是小辈,也要红包,被王盟拉走了。

远远地看着大家陆续回去睡了,吴山居的院子里只剩下零落的几个人。吴邪将虞唱晚裹在自己的大衣里,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晚晚,谢谢你。”

虞唱晚刚想说不是吧你和我也这么见外,就被他用大拇指轻轻按住了嘴唇:“嘘。我新编了一个敲敲话,第一个教给你。”

吴邪摊开她的手掌,用手指在她的掌心轻轻敲出了一个节奏。这个节奏比平时的敲敲话慢一些,很均匀,但不长,看上去表达的意思并不复杂。

虞唱晚学了两遍,问道:“是什么意思,吴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