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邪一边和皮俑对视一边冥思苦想的时候,坎肩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那只幽幽转过头去看他的女人皮俑,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房间的灯开了,几分钟内就站了满满一屋子的人。
虞唱晚披着吴邪的外套,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那件白色外套将她里面穿着的吊带睡裙遮得严实,是吴邪给拢上的。
但此时此刻的气氛依旧很尴尬,还带着一丝奇怪的暧昧。
坎肩站在一边,惊魂未定:“我说过很多遍啦,我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到她站在床边看着老板。我是听到动静才跟进来的,真的不是我放的啊。”
胖子看了看女人皮俑:“这就是张人皮,里面绷的支撑金丝是死的结构,又不是机括,所以膝盖不能弯曲,绝对不能是走过来的。不是你搞的恶作剧,难道是她自己飘过来的?”
坎肩百口莫辩,结巴了半天,想起来问道:“胖爷,你刚刚去哪了?”
本来两个人是一起喝酒的,胖子醉得一塌糊涂瘫在床上,他出来解了手再回去,胖子人就不见了,连带着本来装在柜子里的皮俑也不见了,他这才独自被动静吸引来,怎么想都蹊跷。
胖子理所当然道:“我去找二叔开会了啊。”
吴二白喝止了几个人之间无意义的扯皮,对吴邪说:“你之前说,在南海王宫里她就一直跟着你们。也许,这个皮俑是冲你来的。”
吴邪点了点头:“你们都先出去,我单独和她待一会儿,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由于接下来的场景可能会很诡异恐怖,吴邪转头看向虞唱晚,想开口劝她和二叔一起去房间外,还没来得及开口,虞唱晚已经自觉地下床穿鞋子:“你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