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这会儿好像只有那个同自己生得一模一样的人能看得到他,黑衣的鲁德培却完全看不到——于是他只能呆呆站在原地,看着沙发上忽然之间滚做一团的两个人在那里亲热,唇齿相接时发出的啧啧声叫他尴尬到手足无措。

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被另一个男人亲的手脚发软脸颊通红,只能半靠在沙发上压抑自己的喘气声,华港生的脑袋里如同被天雷给劈过了一般,轰到他有些神志不清。

谁来好心告诉他一下,现如今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而沙发上的那个人似乎是在这种被人围观的前提下终于忍无可忍,用力挣脱了之后就抬高音调喊了句,“够了!”

“我先去趟卫生间。”

对方也是发觉了情况的不对劲,所以也没有讲明,而是冲着华港生深深看了一眼,穿上鞋就朝着角落的方向走过去。

华港生心领神会,随即跟上。

而在他们身后,靠在沙发上的鲁德培发出了吃吃的笑声。

“……落荒而逃喔,阿sir。”

华港生皱眉,目光中蒙着一层寒霜的鲁德培和现在这个嬉皮笑脸的鲁德培不由得重叠在了一起,叫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不是真的疯掉,变成精神病患者了吧。

而走在前头的男人红着脸转过头来,讲起话都咬牙切齿。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