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晓光嗤笑出声,摇摇头,酝酿了一下情绪,最后决定真的说出来,于是声音微沉,缓缓叙述:“当你接近我,我会本能的害怕和防备,这也许会是个圈套,也许你带着什么目的,我知道这一类人的目的,他们迎合讨好我,刻意谄媚我,用真善美的一面诱我上钩,相比那个空姐的色诱更加难以分辨,也更加令人厌恶,而不管是哪一种,最后所为的,也不过是我的财富而已。”
“但是以前,很久很久以前,我就不会。”
谢今安也被说懵了,一时间有些反应不及,而后思索着讲,“其实,”
“其实很可怜?”
“没有,其实也难怪。听了你说的足球运动员的事儿,这个逻辑我能懂。不过,就不可以回到以前那种状态吗?”
“这是你今天对我说过的第五句天真的话。”温晓光这次没有嘲笑她,而是悲叹,“说说总是很容易的。如果回到像以前一样,那我就是人傻钱多,走到哪儿被骗到哪儿。”
是啊,说说总是很容易的,从本质上说,这是一种生存所必备的技能。
谢今安想了想,不由点头,挠了挠头表现得无可奈何,“好像确实挺无解的。”
温晓光有些失望,以为这小姑娘能有什么惊世的话语呢,“但是,我也在想生活到底是什么,我回归不到以前的自己,却可以回归到生活的本质。”
谢今安继续挠头,“你这样的人整天都思考这么高深的问题吗?”
“你觉得生活是什么?”
“我?我觉得呀,”她竟开始真的想象,“我觉得生活就是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过下去,如果我爱的人不爱我,那我要坚强,如果我爱的人恰好也爱好,那我要更肆无忌惮的生活。”
“如果缺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