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会有区别,对待病人最善良的方式就是把他当做健康的人。”她看起来也有些痛心惋惜,摇了摇头,“算了,我们找个地方坐吧,上我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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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初的时候,你看过一个新闻没有?一个姓陈的候补委员出事了。”
乌篷船上,两人倚栏而坐,绿水翠波,微风和煦。
“我主要没关注。”温晓光一点儿印象都没。
“可能确实新闻报道的少,但是作为关联方的感受其实是很大的事,她是惠民主任的侄女,也是我的大嫂,后来又连带了两个人,一个是中海的官员,虽然中海是市,但你想一下,那是省级的,一个就是我大哥,原因我就不说了,总之,打击蛮大的。”
“然后呢?”温晓光问。
“我二哥接替了大哥的位置,留香集团死了四个董事。”
“死?!”
文留书有一个复杂的笑容,“人类其实没有多文明的。就跟真正善良的人从来不以善良标榜,人类一直说自己的灿烂文明,其实是件很奇怪的事。”
温晓光道:“你继续说,你家人呢?”
“我是家里的小女儿,爸爸五十二岁的时候生的,父亲早就已经去世了。”
“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
“他跟我不是一个母亲。”
温晓光:“……你说的这些,我能理解了,但有一点我也疑惑,我有个同事叫黎文博,他的亡妻叫文留香。”
“我姐姐,同父异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