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一个人唱可能你没感觉,但真的是‘那个人’唱还是很不一样的。

温晓光问她:“很简单吧?”

转头过去才发现何雅婷有些想要哭鼻子,一点泪花从眼眶中夺路而出。

“怎么了?”

何雅婷不想让他发现,于是死命朝他脖颈里面钻,连带着眼泪鼻涕一起,“能让我遇见你真好。”

声音中带着轻微的抽泣。

“其实,我不是相当女强人那种才来大陆闯荡,我也想要和家人在一起,就是因为我爷爷重男轻女,从小就不喜欢我,”

温晓光拍着她的背,“没办法,都是中国人嘛,有些是这样的,我那个大学室友不是叫胜男吗?他父亲也很重男轻女。”

他替她抹了抹眼泪,眼角的白色肌理紧致嫩滑。

何雅婷也就这么一句,很快就恢复乐天派,虽然讲话还有鼻音,“你说你怎么不早唱呢。”

温晓光问:“怎么了?”

“你感动到我,就得手了呀……”她还是笑起来,点着他的下巴,“但是怎么办,你现在应该已经很累了。”

啥玩意儿?

“我不累啊。”温晓光当即坐起来表示,“我现在可以打到一头牛。”

“哈哈,”何雅婷仰头笑起来,“你是吹出一头牛吧?”

“谁吹了,白居易说过一句话,花丛便不入,犹自未甘心,这种时候怎么能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