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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起笑。

林斐听三人笑声,知谢玉璋无碍,放下心来。

悻悻地想,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些春宫册子,她十岁的时候便从父兄书房的暗格里翻出来过。若不管实际经验,单论理论,她保管比她们懂得还多!

她道:“差不多行了,药熬得差不多了,我还要去请扎达雅丽。”

谢玉璋道:“好啦,好啦,就出来,你现在就去吧。”

林斐便去了。

扎达雅丽听到谢玉璋有请,微感讶然。

林斐表现得十分恭敬:“失礼了,原该殿下过来的,只有些东西不太好拿来拿去,只好请您过去。”

扎达雅丽的帐子和谢玉璋的帐子是离可汗大帐最近的,相互之间隔得也不远。胡人其实没中原人那么多礼数和讲究,但赵公主和她的人表现出对她的尊敬,扎达雅丽怎么都是受用的。

她随林斐去了谢玉璋的大帐。才一进去,便闻到一股子药味。

“这是什么味道?谁生病了吗?”她问。

谢玉璋起身迎她:“姐姐。”

从前是婆媳,现在做了姐妹,这等可笑事也只有草原这等化外之地才能发生。

请了扎达雅丽坐下,便有侍女端上一碗浓浓的药汁。

扎达雅丽的目光落在那碗上:“这是?”

“今日请姐姐来,便是想与姐姐说个清楚。”谢玉璋道,“不知乌维可与姐姐说了,当日国师主持定下了我与他的事,乌维曾答应过我,不叫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