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陆生站在我的旁边,我微微挪动了一下,给他让了个位置,我们俩个就一起在淋岩浆。
我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不过奴良陆生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但又故作风轻云淡,只是心理活动还是泄露了一点风声。
【好痛,中原君是个能人。】
又是一个被娱乐新闻忽悠的家伙。
奴良陆生说:“楠雄不怕被拍下来之前的壮举吗?”
我对镜头的敏感性可是当仁不让,早就判断了所有摄像头的位置,保证没有一台摄像头能够拍摄到之前的动静,而且我用的可是念力,如果不说的话,谁会知道是我呢。
中原中也的课程以收录了一堆亡者的岩浆搅拌机的痛苦表情结束,除了“啊啊啊”学会了如何不破嗓子的喊救命之外,大家都没有收获到任何一点有关于唱歌的技巧。
或许这个就是地狱流行的唱腔也不一定。
上午的课程结束之后,节目组给了我们两个小时的吃饭加休息的时间。
太宰治洗了个澡,湿着头发就出来找我,就之前的事情控诉道,“楠雄好过分。”
我不得不提醒他一件事,把他从悬崖上面推下去的不是我,而是鬼灯,并且事实上如果不是太宰治的话,我也不会被连累参加这个完全搞不懂的节目。
白兰说:“这样的话,那我可以控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