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中原中也的访谈节目的确说过什么在火山上面练跳舞,在岩浆瀑布下面练发声,但不是找了写手的杰作,据我所知,他虽然上过声乐课,但是一连请辞了好几个,最后是森鸥外给他开的嗓。

哎咧哎咧,如果是森鸥外的话,似乎也并不觉得意外了。

火红的岩浆滚滚而下,浓稠地像是辣椒酱的酱汁,灼烧就算在安全距离也十分难受,像是把夏日的太阳按在脸上一般泛起了像是连脸皮都干涸成为了河床的错觉。

“你在干什么?”我低下头看着白兰,他的手正抓着我的手。

“我们不是团队吗?”白兰伸出一只手指说,“只有齐木君感受不到的话,这还叫团队吗?”

……这就是你用针把我的手套戳破的原因?

用手触碰其他人的话,我能感知到别人的感受,但是这个能力可不是这样用来锻炼团队意识而存在。

我冷酷无情地收回手,原先不可思议的炎热立马就变得温和起来。

白兰扔掉了手中的针,甚至没有什么起伏就被岩浆吞没,“齐木君,可真无趣。”

那可真抱歉,我就是这么无趣的家伙。

“那么的家伙,好好听我讲话!”中原中也的声音传来,于此同时从他脚下飞出了一大块的被岩浆泡得发黑的岩石,“我可是老师啊!”

我们往后跳了一下,躲开了从天而降的岩石。

我的手不小心碰触到了旁边的太宰治,再一抬头看向中原中也的方向,原本他身后空无一人,此时却突然像是瞬移一般多出了六道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