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宰治眯着眼的提醒下,我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点头,又反问道:“我这才刚死,为什么要问我呢?”
我这话模棱两可,反正我是不会让太宰治抓到“我都没有说栗子酱什么时候死的,你怎么知道”来反将我的。
太宰治意有所指地说,“反正很快就能再次见到了。”
鸦天狗警卫队和阎魔大人的审判殿还是有点距离,太宰治他们却也不急,优哉游哉地慢慢地走。
“没事,阎魔大人要先审理完今天按照流程的亡者,之后加班才会轮到这些偷渡的。”
……那他昨天晚上还要让我高兴?
走了一段路,就听见一辆胧车呼啸而过,从被风吹开的帘子里面看到了是和基本上相同的脸,赤司征十郎。
胧车行驶得很快,一瞬间就飞了过去,不过等过了一会儿,又飞了回来,显而易见,我们这一行人太显眼了,在胧车上面赤司征十郎也注意到了我们,又叫胧车赶了回来。
胧车就停在我们前边的路上,赤司征十郎很快就从胧车上面走了下来,拦在我们的面前。
在身高上面,赤司征十郎也和我保持了想当的大众,几乎是同等的身高,让我们俩个对面对站着的时候有一种照镜子的错觉,毕竟虽说大家都说我们俩个长得像,但是还有很多地方是不一样的,如果玩大家来找茬的游戏的话,大概率是简单题。
我对赤司征十郎的感官还挺好,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他帮我背了好几个月的黑锅,至今还有赤司征十郎年轻的时候是个女装大佬的小道消息的缘故,毕竟这都是博多的情报屋自己脑补的,我只是用“香蕉”敲了一下而已。
实际上还有就是赤司征十郎的“看破又不说破”了,那个世界结束之后,赤司征十郎就没有在跑来找过我,当然偶然也会有手机上面的联系,也从来不说什么超能力的事情,只是偶尔会叫我看一下篮球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