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防尊接着说:“兔死狐悲。”
“真难得听到你这样说,”周防尊张开了手,露出了所有的空隙,“但是恐怕你得多看我好几年了。”
宗像礼司提起了剑,向着周防尊冲了过去,剑身穿了过去,“就算看得厌了,如果换一个的话也会很麻烦。”
周防尊像是无力一样搭在了宗像礼司的身上,“唔,那就多多指教了。”
明明剑身就像是以前没有特效的时候的加工版,而我又非常不凑巧地在那个出戏位,我能够看到宗像礼司的剑穿过周防尊靠近心脏的身侧,当然如果是幻术的加工的话,应该是正中心脏。
不过明知道是假的话,他们俩个却弄得看上去像是真的,从心理活动来看也不像是虚情假意,我倒是并不觉得这是演员的素养。
达克摩斯之剑看着倒像是另一种彩虹七子的诅咒。
这个先暂且不论,周防尊已经在地上躺好了,宗像礼司并没有他这么随便。
不过他们俩个主演可以退下,兢兢业业的幻术师们开始加班。
我无法看到这个过程,但是即使是虚假的,周围的赤组也开始呼喊着“no blood!no bone! no ash!”的口号,整齐划一的口号之中是万人一心的悲伤,没有人在心里面用形容词堆积周防尊的达克摩斯之剑,就好像王的陨落只需要静默一般。
八田美咲已经泪流满脸了,但是在他旁边的伏见猿比古却没有借着这件事嘲笑他。
我无法借着幻术看到这一幕,但是我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希望再次看见。
周防尊和宗像礼司收起了他们的剑,在此之前,幻术师还给宗像礼司的达克摩斯之剑增加了一道裂缝,达克摩斯之剑是能相互影响,如果没有任何反应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谓的戏已经到了最终结局,中原中也站在最上面进行警戒也没有任何异常。
明明这个时候站出来攻击宗像礼司就是最好的时机,一举可以弄死两个,顺道还能把苇中学园给炸了,但是却并没有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