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在安慰疗法。”我回答。

想到最惨的结果,现在都只是浮云。

不管夜斗满头雾水,我转头问齐木空助:“有什么办法吗?”

“我并不觉得这个可能会在一天后消失,”齐木空助把穿着手机键尿不湿的齐木手机拎起来,“这可能会变成类似于千里眼、瞬间移动一样的能力。”

他的意思是等到开学的时候,大家在翻书,我在翻孩子?

这件事绝对不行。

齐木空助提出来的方法需要拿我的超能力抑制器进行升级,这个时间最少也需要三天,但是没有超能力抑制器的话,就不仅仅只是摸啥变孩子的问题,我就是一个行走的爆炸器,可以这么说,失去超能力抑制器,我就变成了了拆能力,毫不夸张地说,行走的月球坑,不过也有可能会突然失去对肢体的控制力而无法动弹,这会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

“你就没有备用的吗?”我问。

齐木空助两手一摊,“在白兰那边好像有一个,不过带着尤尼出来的时候落在那里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要随处乱扔啊,你个混蛋,把你切成生鱼片。

哎咧哎咧,混蛋和生鱼片是哪个家伙经常用来骂人的?一个是中原中也一个是斯库瓦罗?

在这方面同化成一家人实在是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