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参加了阿斯玛的葬礼,葬礼那天下着雨,仿佛跟那一年三代死的时候一样,参加葬礼的依旧是熟悉的人,如今的木叶丸也长大了,不像当年在三代的葬礼上那样哭的稀里哗啦的。
少年人从头到尾都很坚强,只是当鸣人过去问他的时候,他没忍住扑到鸣人身上哭了,鸣人最后安慰的拍着木叶丸的背部。
与此同时我身旁的井野也被带动了情绪正默默地擦着脸上的泪水,我将身上带的纸巾塞到她手中。
井野接过,没有再多的话语,但她很快便不哭了,之后她拉着我的手直到葬礼结束,也没再放开过。
后来一起回家的路上,她还在担忧的问着我:“你这次,应该不是很好过吧。”
“问题不大。”我冲她笑了笑,“我好歹也是忍者啊。”
“再说人总会是会成长的,只是过程不一样罢了。”
“我可能有一天也会变得不再像我吧。”人总会是会变得,不管是谁在经过时间的洗礼后都会有所改变的。
我看着身边的井野,“总之,现在做好现在的事情就好了。”
井野点了点头,“你想的还挺多。”
我不自觉的叹了口气,“事情多,想的自然也就多了。”
而也正是因为最近事情多的有点猝不及防的原因我休刊了,编辑部那边听闻了忍界最近发生的事情后也不好催我,并写信表示理解,但还是希望我尽快恢复更新。
那段时间我天天跟在师父身边,不管什么消息我都要伸着耳朵多听两句,就怕讲到关于自来也的事情。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那一天蛤(ha)蟆深作跟蛤(ha)蟆吉突然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我跟师父还有静音姐都吓了一跳。
“抱歉,就这样突然出现,我是妙木山的蛤(ha)蟆深作,它是小吉。”
“自来也出事儿了?”纲手看着深作,后者点头,“小自来也在雨之国是出了点事儿,活的好好的,就是伤的有点重,现在还不方便移动。”
“如今他正在妙木山养伤,顺便让我带个消息过来报个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