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乔这一声长叹,宋树田也觉得抱歉,那么好的一次机会,愣是让对方给逃了,什么时候能抓到还是个未知数。
周亚茹则忧心忡忡问道:“同志,那以后我们怎么办,这事是因为我们而起的,万一对方打击报复——”
老太太下面一句话没说,宋树田也明白老人家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婶子,这事是我们没办好,让你老也跟着担惊受怕了,你放心,等你们回去,家里那边我会让人关照的。”
江乔又再次叹口气“宋大哥,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更何况是人呢,我不说别的,就那个宋玉竹隐藏在我姥爷家这么多年,不能说老人家眼拙,只能说,对方很狡猾,对待这样狡猾的对手,即便是二十四小时派人守护,那也总有疏忽的时候。
实在不行的话,就给我姥爷他们换个地方住吧,就那个家,我估计他们回去也害怕,谁知道在身边待了那么多年的人竟然是敌特。”
宋树田沉吟了一下“这事,可以考虑,等你们想好了要去什么地方,我这边帮你们安排。”
“那你们过去有什么发现没?”
宋树田苦笑了一声“就因为这个女人逃的太仓促了,行李什么都没来得及收拾,据我们的人判断,应该是人快到的时候,她才得到消息,电台什么的都没来得及收拾呢,不过没找到密码本,想必这东西是带走了,至于其他的,都无关紧要。
婶子,叔,我能跟你们单独聊聊吗?”
温松韬看了一眼女婿和外孙女,看爷俩个一头,然后冲宋树田点点头。
顾正峰要去上班,所以直接离开,江乔则去了隔壁的屋子,那孩子还在睡觉呢。
江乔再次给小家伙诊脉,闭上眼睛用心的感受着,沉默了半天,拿出银针快速的在几个穴位扎了下去。
小家伙起初还有反应,不过等江乔的内力探进去,小家伙就不动弹了。
宋树田跟老爷子和老太太围绕着宋玉竹好一顿聊,边听边记录。
等问得差不多了,宋树田这才合上笔记“叔,婶子,你们也别有什么顾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再者,敌人未必能知道是你们通知的我们,先不说你女婿这边很谨慎,就连我这边下达命令的时候,也没提到你们,所以,暂时来看,你们是安全的。”